我们常讲的“悟性”其实是一个人对实践经验的去粗取经,去伪存真过程的“悟道”。我们不得不承认在同一人群中有对A事物悟道好的,对B事物悟道就差,反过来对B事物悟道好的,对A事物悟道就差。一群孩子在同一地区出生,在同一幼儿园、小学、中学上学,为何有的就轻易考上大学,有的就考不上呢?对人要承认差异性。
北京全聚德招徒培养烤鸭的师傅,一期有60人左右,但真正学成的会烤鸭的师傅在60人中就只挑选出五六个人。对古玩艺术品的鉴定也一样,有的人自己都成古玩了还看不懂古懂艺术品的真赝。我们家族中就有这样的人,本来是与我们这辈人同庚,玩成化瓷都已有一生了,还是把仿品看成真品,把真品看成仿品。
鉴定**是某某博物馆的什么什么级别的副研究员、研究员,彼鉴定**又是毕业于什么什么考古鉴定。因为出身、学业和职称不能说明“此佛”已修成真身,即使是已修成“真佛”的鉴定**,原来都很好,眼力、良知、道德都成正比,但后来在进入一些“圈子”和“场合”后就变了。一切的眼力、良知、道德都因钱和某某**的要求而变了。
特别是在我们**,从故宫博物院到各省、市、地区、县级的文物机构中的工作人员,都是在当年被分配进来的,在此之前他们不知古玩艺术品为何物,有的只是为那碗“公家饭”“被古玩艺术”了,更不要相信这些**的所谓文凭之类的“硬件”了。真正的象孙瀛洲、耿宝昌“自觉”成为人才的有几许?当然,在博物馆和**文物、考古机构中的不少人,在后来的补习文化历史知识,补习古玩艺术品知识方面有很大的提高,成了某一方面的专门家,这些**对鉴定的确是有独特眼力的。
其实古玩这个行业的度和从事多少年关系并不大,就有人玩了一辈子却收藏了一屋子的假东西。这种度和专注、悟性、人脉和是否在***线有着直接的关系。
在民间打拚了几十年的什么什么方面的**,我们也要一分为二,有的玩家在长期的古玩艺术品市场打拚中,靠自己的专研和较好的悟性,真成某一方面的**了,而有的在古玩市场打拚只不过是记录了这类人玩古玩的历史长短,增长了他们的岁数而已。
对古玩艺术品收藏者来说,“打个眼”、“吃个*”是再正常不过的事,连马未都这样的大家都毫不掩饰地承认和讲述自己“打眼”、“吃*”的经历。对藏家来讲,在收藏过程中“打个眼”、“吃个*”倒不怕,可怕的是有些藏家对古玩艺术品知识的学习不想刻苦,不深入学习钻研,只知皮毛就大谈,乱买。有的本来自己就只有“半瓶子醋”,还到处为别人“掌眼”、“把关”,这样的做法,不“吃*”只能说是碰上亦或是碰对了,不可能是真懂而必然地买对了。
其实有实践经验和亲自上手过实物且又眼力好的**,他们心中对历代的陶瓷制作使用什么样的瓷土矿?用的是什么样的釉果?什么样的青料?彩料?其制作工艺有什么样的特点?其装饰、绘画工艺风格如何?官窑、民窑之间有什么样的联系与区别?存世器与出土器之间有何不同?出土器中水坑、干坑各在瓷器上有哪种不同的表现?在南方的红土、黄胶泥和北方的黑土、黄沙土中出土又有何不同的现象?窖藏中密封不好,藏品直接被水浸泡和密封较好,藏品不被水浸泡又有哪种不同的表现?存世器上的釉上彩料在珍藏、密藏较好的条件下,其氧化现象与珍藏较差的表象又有什么不同之处?在器物上作旧与器物自身随时间岁月自然老化有哪些不同?是不是做旧就可以做成藏品自然老化的地步?不要一见旧就不分青红皂白鉴为“仿品”、“作旧”,也不要一看见亮光就“火光”、“贼光”等等。
成化斗彩的彩料不仅丰富多采,对此孙瀛洲先生在1961年发表的《成化官窑彩瓷的鉴别》一文中讲得非常详细。成化斗彩在不同窑温下会出现哪种色彩?成化瓷胎使用的景德镇麻仓山上的麻仓瓷土矿,麻仓瓷土矿烧成后的瓷胎有哪些现象?眼观是什么样?手摸又是什么感觉?成化瓷的釉面是哪种色?是否积釉?是不是每一件都会积釉?积釉是哪种色?成化瓷的光分存世、出土、窖藏几种,哪种会呈现出哪些不同的光泽?成化瓷胎的露胎处会有粘沙,这些粘沙在经过几百年的岁月后,在强光下会呈现出什么颜色?成化瓷的绘画与款识与现代人临摹和电脑仿制的笔力笔法有哪些微妙的区别?
古瓷鉴定知识实在是太丰富了,在浩瀚如海的瓷鉴学术中,不要不懂装懂,对藏友确有一些无标形器的藏品不要轻易以“新的”、“现代的”简单鉴言就否定。反过来,万千藏友也要自爱自知,不要自己缺乏知识,不懂还大骂**不懂,有时还执迷不悟,固执己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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